并没有什么其他感想。我看着这一幕 到不知该用什么表情了。我自认为,她的人生,事事当与她自我做主,我们这些旁人再怎么样也做不了数。更何况碧秋如何,与我并无关系。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门派里出了名的色徒,仗着自己姑姑的身份,背地里早就不知做了多少偷心摸狗的事。就算我想管闲事,也只是自讨苦吃而已。
人,总是自己活着的。
此刻,小柴房里。乔冬抬头,斜眼看向前方树上的人影。碧秋有些不痛快,她依靠进二少爷怀中,呼着香气道:“爷,什么事儿啊?”
“他当真,是傻子?”乔冬敏锐的直觉不怀好意的对上窗外,反手推开碧秋,起身走向案桌喝水休息,气氛突然闹了个没劲。碧秋识相的穿上衣服,顺着这位爷说道。
“她当初不知是哪的弃子,大冬天一身伤的烧坏了脑袋,全身上下除了有根银簪子就没了值钱的东西。更何况她身子还不好,就是个糟蹋钱的货,何苦爷关心?”碧秋心中有闷气,话中更是不屑。
碧秋看向窗外痴傻的我,还是没来由的激起一股警觉来。她好不容易爬到的这一步,可不能再出现挡路石了!她心一横,双手缠着乔冬的腰,语气也越发娇纵起来。
“爷真是的,有了我还不够,连这没长开都丫头片子也想尝尝鲜呢。”
“怎么可能,就她?一个傻子而已。”
乔冬敷衍了碧秋一句,一边斜眼看着她的样子,只是更加看不起这样小门户的女人,他虽纨绔,却不是傻子。一个普通人来历这样不清楚,还能在祈愿山待的好好的,不让人怀疑吗?
只不过,他也没多想,软香温玉在怀,这谁招的住?毕竟于他们而言,我只是一道不起眼的插曲而已。
我并不知她们各自心思百转这么多回。虽然我看了不该看的,却是不太放在心上,早早回去准备吃饭酿酒了。
饭堂有三层,如今正飘着人间独有的暖气。我极喜欢堂前这灰石板路,映着若有若无的人影,胜过一切风景。我不禁加快些脚步,挤进人潮中。
“小安,你可好些了?”
不远处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哪怕我不抬眼都知道是师姐。孙云师姐是清门内门弟子,因为做事细心仔细来便来掌管外门杂役弟子的活计,平日里她总是忙的见不到人影,若是见了我,也被我气得不行,这样来来回回,我却觉得很有意思。
只是,她性格极好,待我也与他人不同。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毕竟我是门派里出了名的傻子,行为乖张不说,惯是会惹麻烦的,她多照应我一点,也是给自己省个麻烦。
“云师姐晚好。”我收回心思,乖乖行礼。
她今日换了一件水蓝色的素裙,裙底绣着朵朵白梅,衬得她整个人儿都格外水落。她看我这呆样,只是浅浅一笑,过来轻轻摸着我的头,给我浅浅的安抚。不知为何,我觉得她没有所见这般开心,眼角里满是落寞。
“小安,你若还是噩梦缠身,不如哪日我替你去山下九寺拜拜,也好让你舒服些。”孙云师姐皱紧眉头,暗自在我手心里递了块糖,算是抚慰。我握着她冰凉的手,痴痴的笑。她与阿古是这派里真正关心我的人,只可惜她与阿古终不同,是连我也说不清的不同。
好像,我只能做他们眼里知道的那个傻子。
我张口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害得自己吸了冷风冷不丁咳嗽。我看着师姐袖口的白梅,不知为何眼前只剩那片雪白,与天地融为一体。我像是被夺去了什么,胸口冷的发疼。眼前的人影交叠,是谁离去了,又是谁还在归途?
“阿古,我想下山”
只听师姐一阵惊呼,我便不省人事了。其实我并没有看见阿古,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人在山下等我,而我也该去那里。我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