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口气,用力揉了揉眉心。
刚才居然主动碰她,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头脑不清醒。
门外。
赵铎激动地抓住阿耀:“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阿耀打了个哈欠,“还能看见什么?青月又对爷表白,然后被咱爷骂了?”
“不是!”
赵铎对着阿耀一通耳语。
“你说什么,咱爷把青月压在沙发上?”
阿耀大吼一声。
“嘘,小声点!”
赵铎竖起食指。
阿耀挠着头,“你确定没看错?是不是看反了,不应该是青月把咱爷扑倒吗?”
“绝对没看错,是咱爷主动的!”
赵铎的表情很坚定。
阿耀摸着下巴,“这不可能吧,青月她……”
正说着,赵铎狂拍阿耀,那边,青月从办公室出来,双眼泛红。
等她走过去,阿耀小声道:“卧槽,咱爷真非礼人家了?”
赵铎摸着下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我看他是太压抑了,毕竟是男人,还是需要女人的。”
阿耀点头:“要不改天建议他去会所?”
“你们两个很闲吗?”
冰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盛宴洲一脸冷漠,看起来很不爽。
“没有,我们也是关心您啊!”
赵铎尴尬地笑道,“爷,您要是需要女人,会所多得是干净漂亮的,青月她实在是……怎么说呢,颜值略有欠缺。”
盛宴洲勾唇冷笑:“有空关注我的私人生活,看来工作还不够多,这样吧,明天中午之前把下个月的计划表给我排出来,晚一分钟就扣一个月工资。”
“啊?爷,不是吧?”
赵铎“花容失色”。
阿耀在旁边笑得幸灾乐祸。
盛宴洲冷笑:“放心,你也跑不掉,去做两百个俯卧撑。”
在两人的哀嚎中,盛宴洲转身,视线淡淡扫过青月的办公桌,眸色微敛,走进办公室。
晚上。
盛宴洲开完会回来,青月已经下班了。
回到办公室,桌上放着那个熟悉的保温桶。
一连半个月,哪怕他一口没喝,也明确说过自己不会喝,但她依旧每晚都会准时送来海鲜粥。
赵铎跟上来道:“爷,袁总在等您了。”
“嗯。”
视线从保温桶上收回,盛宴洲转身离开。
他有严重的洁癖,通常不会去一些公共娱乐场所,但偶尔也有推辞不掉的应酬。
比如今晚。
劳斯莱斯停在海金会所前。
车子刚停稳,早已等候多时的会所经理立刻上前,恭敬地拉开车门。
“盛总大驾光临,包厢已经准备好了,里面请。”
盛宴洲下车,俊美的脸如水般沉静,迈着长腿,在经理的引导下走进会所大厅。
此时。
会所二楼。
青月正埋头打扫包厢。
刚刚才走一波客人,房间里到处是烟头和吐痰的痕迹,她忍着恶心,蹲在地上一点点打扫。
为了凑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她不得不又找了份工作。
在会所虽然辛苦,但薪酬比其他地方高。
而且最重要的是——
青月抬头,对着镜子看了看左脸狰狞的疤痕。
因为这道丑陋的疤痕,那些色眯眯的客人对她完全不感兴趣,甚至避而远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道疤成了她的护身符。
她撩起额前的碎发,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又继续埋头干活。
这时,副经理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