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母同胞。”“哎呀呀,长绮耳朵后边还有一颗小红痣。”“得啦,这三个可好区分了,虽然是三胞胎,可也不用担心认错人了。”毕竟长洲长的浓眉大眼,和另外两个秀气的长相不一样。而长得像的两个,一男一女,小姑娘而后还有红痣,那再是不会认错人了。 长乐和小鱼儿走近,三胞胎看见他们,赶紧伸手让抱。 长绮可委屈死了,“姐姐”“姐姐”的叫着,奶声奶气,委屈巴巴,可把长乐和小鱼儿委屈坏了。 因而两人本来准备去抱长晖的动作一顿,齐齐转向长绮,最后由长乐抱住长绮,轻言细语的哄着,“我们长绮不怕啊,那都是哥哥。哥哥们从京城来看绮儿了,我们绮儿给哥哥们个面子,给他们笑一笑好不好?” 长绮如今还不到一岁,简单的话还不会说,只会叫“姐姐”“娘娘”“爹爹”“哥哥”,当然,后边两个称呼她们喊不轻,叫爹爹就是“哒哒”,叫哥哥就是“嘎嘎”,反正怎么听都不对就是了。 但这不碍事,家里人觉得是称呼他们的就行。反正每次长绮几个这么叫时,徐二郎和荣哥儿都应的很畅快。 却说如今,长绮趴在长乐肩膀上,叫着“姐姐”,一边叫一边“哭”,可把长乐心疼坏了。 长洲和长晖见状,也要往上扑,可长乐抱一个已经觉得费劲,那里还抱得住两个,最后,小鱼儿终究是把长晖抱在手里。嬷嬷们不放心,还得小心的在一边扶着,但就这么着,小祖宗们也不愿意他们抱。 只剩下长洲还在嬷嬷手中,这孩子许是觉得委屈了,就咬着手指头,扁扁嘴巴想哭。这时候瑾娘也走过来了小家伙眼睛一亮,喊了声“娘”。 瑾娘伸手抱过他,小家伙抽噎两声,趴在她肩膀上打了个哈欠,又迷糊了。 长平见状就戳了戳长洲鼓鼓的腮帮子,“嘿,醒醒我是你二哥。嗨,长洲,太阳都晒屁股了,赶紧起床啊。” 长洲扭了扭肥屁股,将脑袋埋在瑾娘颈窝处,不吭气,一会儿就睡着了。 旁边几个见了都笑,“这也太嗜睡了。” 可不是,小家伙每天要睡八九个时辰,清醒的时间倒是有限。不过这也挺好,孩子么,多睡睡还能长个,大人也能消停点,再没有不好的。 长洲睡着了,长晖和长绮倒是精神了。 两个小家伙还没见过这么多哥哥,等过了最初的瞌睡劲儿后,就抬着脑袋,睁着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 先看过板儿,再看长安长平,再看魏庆耀和宿征,随即又看向宿轩。 看来看去,许是觉得害羞了,嘴唇一抿嘿嘿一笑,又趴到长乐和小鱼儿怀中。 这个萌呆的劲儿,这个可人疼的模样啊,可把几个少年稀罕坏了。 宿征在一旁激动的摩拳擦掌,真恨不能抱一个回自家才好。可想想家中也就比这两略大几个月的弟弟,宿征激动火热的心情瞬间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得,登时就凉了半截。 小娃娃什么的,简直不能更可恨了。尤其是他家那个小弟,天天从早哭到晚,从刚出生哭到一周岁,天天吵得人耳朵疼。也就是如今好些了,不用人整天颠着抱着哄了,可想起以前那些苦难的日子,真是想鞠一把辛酸泪。 你说,都是从肚子里爬出来的宝宝,怎么有的就是贴心的小天使,有的就是磨人的混账恶棍呢? 宿征愤愤不平的吐槽,“婶婶你不知道,我家的宿添从小就人嫌狗憎的。他从生下来就没日没夜的哭,丁点大小的人,你说他哪来的那么大精力?原本以为哭几个月就好了,再不济等我们从河州回去他就消停了,结果呢,等哭满了一周岁,他才安生。这一年啊,婶婶你都不知道我们一家子是怎么过的,那真是恨不能天天在耳朵里塞上棉花团才好。我和哥哥们还好,还要读书,并不是每天在家。可娘和爹就惨了。尤其是爹,白天要去衙门,晚上被哭闹的睡不着,第二天盯着黑眼圈出门,整整一年啊,我爹都被人取笑死了。” 自家的兄弟天天哭不停,而这三个小娃,乖巧的什么似得。虽然“起床气”有点大,但也挺好哄的,没见婶婶和长乐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