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漠之上,就只有一个人被尊为过天可汗。”
潘凤道:“不止一个吧!”
忽图刺说道:“只有一个被尊为天可汗,其他人都只是被称为天可汗而已。”
“尊为天可汗的就只有一个天下共主。”
潘凤说道:“我谢谢你啊!”
“那么,这么说你是信我了?”
忽图刺说道:“不一定。”
“不过,我的人马确实这两日会到陈桥驿附近来。”
“我有那么一点儿事儿先去忙了。”
“那我等就着你消息了。”
潘凤在拿出了一支烟,略微点燃一支烟,嘴里吐出一股烟气,他现在似乎已经喜欢这种烟气看人的感觉。
在这烟雾朦胧之中。
一切看起来好像很真实,又不那么真实。
等到回过神来时。
摸着手掌之中老茧。
他现在没事儿干时,就爱抠着手里老茧玩儿。
老茧之后在抠掉之后,重新长出来的肉依旧还是还是老茧。
他眨巴着眼睛,心里也不由的想着,“诶,我要是全身都是老茧的话,那是不是也就不用穿甲了?”
“这些坚硬的老茧不就铠甲嘛。”
脑子里想想着时,一旁的一些女真人也都已经喝醉了。
摇摇晃晃的一头撞在了潘凤身上,“兄弟,喝酒,喝酒。”
潘凤说道:“继续喝去吧!”
一把将人给推开了之后。
他朝着前面走去。
伸手在轻轻拍了拍一个人,说道:“去弄一批酒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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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给他们来一场狂欢。”
眼神朝着河对面的东京看去。
今天是已经是围城的第六天了。
本来城内就已经没粮食,又断粮了六天之后,心里估摸着也该破城了。
“总得有那么一些人,要为新世界,要为天下太平而献祭的。”
“这个人是别人也可以是我的自己。”
“我一直都在等待着,等待着,要为这新世界献上自己的那一刻。”
“很多人是怕死吗?”
“大部分是并不怕死,只不过就是怕死得没有意义而已!”
“活着想要找一个意义,死也想要为一个意义而死。”
“无论是什么,无非就是在求一个意义。”
“以前想得最多是……为何而存在。”
“因为,无思故我在。”
“现在所想的无非就是再多求一个意义。”
“活得是没头没脑,浑浑噩噩,好似做梦。”
“谁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有可能就是做梦呢?”
……
天黑。
潘凤来了一车酒水。
把这些酒水都给散了出去,让人是敞开了喝。
喝到了后半夜。
所有人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儿了。
鼻息动了动,都是那刺鼻的酒味儿。
潘凤这个时候往外走了出去。
在黑暗之中举起了火把,火把在黑暗之中微微晃动起来。
等了没一会儿后。
鲁智深就带着人从黑暗之中钻了出来。
潘凤说道:“杀光。”
“要是走了一个,我们的计划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