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巫师吸食太多致幻药物,这也算是出任务吧。而且你也在抽香烟,你也是香烟上瘾。”
“我抽香烟是为了保持清醒,不让我现在被你气晕,臭小子。”诺特低低笑了一声,“算了,让我陪你去一趟,但是说好,就是带你去看看。让我们去顶替可怜的昆汀吧,他已经连续三个晚上加班了。”
——————
可惜连帕金森夫人都不清楚自己儿子究竟在哪个烟馆,于是中途两人兵分两路,权当是早点帮帕金森夫人找到儿子。
毕竟获得帕金森夫人承诺的五十个金加隆,要比安慰这位母亲的内心重要太多。
当阿比盖尔进屋时,一个面无血色的马来人伙计兴冲冲地走上前来,递给他一杆烟枪和一份烟剂,招呼他到一张空榻上去。“谢谢你。我不是来久呆的,”阿比盖尔说,她的声音要比平时沙哑低沉不少,“我有一位朋友,艾萨·帕金森先生在这里。我要找他说话。”
在她右边有人蠕动并发出喊声。阿比盖尔透过暗淡的灯光瞧见帕金森面色苍白,憔悴不堪,邋里邋遢,和帕金森夫人提供的照片仿佛是两个人。
“你谁呀?”他醉醺醺地说,瞪大眼睛看着她,“嘿,现在几点了。”
“我是你母亲找来的侦探。”阿比盖尔面不改色,“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你母亲已经在家等了你三天了。所以现在找我过来帮你收尸。”
她的最后一句话没被帕金森听进去,男人呆呆看了她几眼。
紧接着帕金森低下头,把脸埋在双臂之间,开始放声痛哭:“肯定,肯定还不是,今天怎么可能是星期天呢,你别吓唬我呀。”
“你应当感到羞愧了,先生,你让你的母亲惴惴不安地在家待了三天。最后跑到伦敦地下来找我们,对着我们像你现在这样哭的像个孩子。”阿比盖尔不介意告诉帕金森他母亲的悲惨模样,毕竟这样的责备是他应得的。
她伸出一只手,拉着哆哆嗦嗦、不停哭泣的帕金森走过两排躺着人的木榻间的狭窄过道。阿比盖尔皱着眉头,屏息敛气,免得去闻那鸦片令人作呕和发晕的臭气。走过一个瘦高个时,她感到自己衣角被人拉了一下。
阿比盖尔低下头,那是一个老头,只是声音她格外熟悉。仔细看了几眼,不觉大吃一惊。多亏了那双熟悉的紫色眼睛,阿比盖尔认出面前老态龙钟、哆哆嗦嗦、随口乱说的老人正是安塔雷斯。
看出阿比盖尔认出了自己,安塔雷斯咧嘴一笑。别人看来,他瘦骨嶙峋,皱纹满面,衰老佝偻,一支烟枪耷落在他的双膝中间,好像是因为他疲乏无力而滑脱下去似的。
阿比盖尔强压住内心想要揍人的冲动,实际上,她真的很想让安塔雷斯膝盖上的烟管狠狠砸中他的脚尖。
安塔雷斯对她眨眨眼,下一秒,阿比盖尔感到自己的口袋多了什么东西。
离开烟馆送走帕金森,拿到支票,阿比盖尔在巷子口等到了匆匆赶来的安塔雷斯。他东倒西歪、蹒跚而行,两人就像是误入歧途的老父亲和他疲惫的儿子。走过两条街的路程,安塔雷斯四周迅速地打量了一下,站直了身体,爆发出一阵尽情的欢笑。
“学姐,我想你肯定以为我也要陷入泥潭,这边正想着怎么把我揍一顿吧?”
“没有,我只是想着把你关进监狱那一层最好。”阿比盖尔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温和地说,“你在烟馆里面怎么样?”
“哦,准确的说,我的敌人还不少,一个、两个、三个……学姐,要不要把你的手借我数数?”
“这就不必了,除非你想让我拳头砸在你脸上。所以进去吸烟也是你现在的工作和任务了?”
“差不多,但也不完全,我打算写篇报告,讲巫师是怎么被麻瓜的ya片给害的神志不清的。”安塔雷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