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呢?”
托马斯恶狠狠地捏了捏拳头,而维戈的眉头微微舒展开,嘴角上扬,换上了一副看戏的表情。
托马斯嘲讽道:“要是能把你的那条舌头交给你那位可怜的,亲亲孽障的罗莎琳小姐的话,她魔药课也不至于那么难过。”他尖着嗓子,试图模仿罗莎琳的样子,“你可不知道,她收到布莱克和我的纸团时,看起来是多难过。呜呜呜,可怜的罗莎琳小姐,也就只有你这样的赫奇帕奇家的蠢货会信着所谓的忠诚,然后腆着脸过来……”诺克斯紧紧抓住阿比盖尔颤抖地手臂,一些赫奇帕奇的学生已经掏出手里的魔杖了。
斯莱特林的学生发出一阵阵嘲笑声,但是维戈的脸色越来越白,他忍不住出声喊道:“托马斯,别说下去了!”
但是维戈被布莱克推了一把:“别这么扫兴啊维戈,你看这些泥巴种,就是他们玷污了……”
他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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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坐在扶手椅上,她正在给坐在另一张扶手椅上的维戈抹着白鲜香精。维戈仰着头,他鼻血早不流了,就是全身有些疼,看着阿比盖尔不要命似地在他身上涂着白鲜香精,维戈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很疼。
“嘿。”维戈虚弱地说道,“你就不能省着点用白鲜吗,这玩意虽然常见但还是挺难制作的。”阿比盖尔则是白了他一眼,然后更加猛烈地用起白鲜香精。
“热可可还是红茶?”阿不思柔和地说,他伸出魔杖,轻轻点了点诺克斯肿胀的肩膀。
“红茶。”诺克斯小声地说。
“和她一样。”
维戈则是故意地说:“我要热可可。”他存心不想和她们一样。
阿比盖尔对他投来钦佩的目光。
三盏白瓷茶杯出现在他们三个人的手上,维戈面不改色地尝了一口,比他想象的要甜些。
阿比盖尔对维戈肃然起敬。
阿比盖尔说:“您不对我们问点什么吗?”
“实际上。”阿不思笑了,“当教师们聚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我们是会聊天的。加里克教授说有学生差点把温室屋顶掀翻。”
阿比盖尔愧疚地低下了头,维戈立刻开口说道:“教授,布莱克先用了恶咒。”
“不,是我先去找维戈,但是我没想到最后大家用上了咒语。是我的错,托马斯说我喜欢维戈(这句话的时候阿不思瞬间抬头,表情变得格外微妙)还说罗莎琳是个孽障。”
“得了吧。”诺克斯坐在躺椅上,“实际上,是我先让托马斯在空中飘起来的。而且大家都很生气,后面要不是加里克教授拉开你和布莱克,他今晚就要躺进圣芒戈医院了。”
“哦,这听起来真像一年级新生做的事情,但是我必须要说一句。”阿不思和颜悦色地说,“魔咒课老师教你们这些肯定不是想让你们用在这个地方。”
“但是——”阿不思话锋一转,“我今天和菲尼亚斯·布莱克校长一起去医务室看望受伤的斯莱特林学生,他们说你们有人用了恶咒?”
“不是恶咒。”阿比盖尔举起一只手说道,“实际上那只是……”
“阿不思·邓布利多!”一个穿着紫色巫师长袍的老人怒气冲冲地走进办公室,他的胡子高高翘起,“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那个姑娘必须退学!霍格沃兹不允许,也不可能容忍一个对把自己无辜的同学送进医务室的学生!就算她是你的亲戚!”
“哇哦。”阿比盖尔小声地问,“这个人是谁?”
维戈的表情看上去像是阿比盖尔刚刚说自己要去和火魔一对一单挑一样:“你不认识吗,他是菲尼亚斯·布莱克,霍格沃兹的现任校长。”
“他是出了名的不受学生欢迎,你小心点。”诺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