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你出去!”萧渝阴森地盯着宝蝉。
宝蝉感受到萧渝那冷冽的目光,如芒在背,赶忙转头看向姜子鸢,好像在询问她,自己是否需要出去回避一下?
同时心中腹诽道:小姐,您和二公子置气,能不能别拉上我呀!二公子那眼神,可怕得能吃人!
“二公子有话直说!”姜子鸢冷冷道。
摆明是不打算让宝蝉出去。
“……我……”萧渝支支吾吾着,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怔怔地凝视着她,可姜子鸢的目光瞥向一旁,根本没看他一眼。
最后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早些歇息吧。”说罢,他如同一只受伤的孤狼,默默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姐,您和二公子到底怎么了?”宝蝉担心道。
姜子鸢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睡吧。”姜子鸢拉过被子,紧紧地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将脸朝向里面。
见到姜子鸢不愿多说,宝蝉也不再追问,躺下后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而姜子鸢的眼眶,却悄然地湿润了……
——
萧渝回去后一夜无眠,心里难受至极。
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必须要和姜子鸢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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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翌日清晨,他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广安堂,等着姜子鸢起床。
可却被告知姜子鸢一大早就出门了。
“快让姜子鸢出来!别逼本公子拆了这里!”他大吼道。
“二公子,小姐真的不在啊!”灵星苦着脸,仿佛吃了黄莲一般。
这次姜子鸢是真的不在,她和左峰天刚蒙蒙亮就出门了。
他们商议着要在附近的灵州屯粮,以备冀州开战之需。毕竟,一旦战争爆发,粮食的价格必定会飙升。
萧渝苦等了一个上午,却始终未见姜子鸢的人影,只得黯然离去。
接连两日,皆是如此。
他早上来寻,不见其人;下午再来,亦是如此。
而夜晚他又有其他要事缠身,况且上次贸然闯入时,宝蝉还在里面,他自是不敢再于夜间前来。
这几日见不到姜子鸢,萧渝的脸色非常难看,做事也心不在焉的。
功一他们执行命令时只得小心谨慎,生怕惹火了他。
“哟,难得见到你家公子如此!”戚景卓打趣道。
功一讪讪,不敢多言。
……
又是夜深人静时。
萧渝忙了一日,又累又困。本该很快入睡,可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姜子鸢。
“真是中毒不轻!”萧渝呢喃道。
随后他利索地下床,匆匆穿上夜行衣后来到了广安堂后院。
可当他靠近姜子鸢的房间时,立马有人将他拦住。
“谁?”幽莲持剑指向他。
“你以为你能拦住本公子?”萧渝低沉道。
“二公子,是小的失礼了。”听出萧渝的声音,幽莲赶忙收起剑,但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让开。”萧渝不满道。
“二公子,小姐放话,小的若是拦不住您,便要砍去小的一只手臂……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幽莲“噗通”一声跪下,言辞恳切。
萧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幽莲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哪里还敢硬闯进去?!
倒不是他心疼幽莲,只是他深知姜子鸢的脾性,若是幽莲因此遭受姜子鸢的惩罚,姜子鸢必然会将这笔账算到他的头上!
毕竟,姜子鸢对自己的人可是呵护备至!
萧渝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随即转身朝着庭院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