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座,秦二哥讪笑之余,也就是秦京茹她爹秦丰,麻利掏出兜里自家卷的旱烟,就要给易中海散烟。
“易老哥抽烟。”
“不用,不用,来了就是客,哪有让你掏烟的道理。”
易中海摆手拒秦丰递来的烟,右手伸进兜,却掏了个空,此时他才想起,刚才出门时兜里没装烟。
正尴尬着,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傻笑。
紧接着一只手从背后冒出来,手里攥着一包大生产。
来人正是傻柱。
丫此时又来了眼力见,瞅见易中海掏了个空后,立马一个大跨步走进屋,掏出兜里的烟放在了易中海面前。
可惜,易中海不领情,拿起大生产丢给傻柱后说道:
“换包好的,我记得你身上还有包香山,麻利拿出来,回头我补给你。”
“不用,不用,就当我孝敬您老了。”
傻柱虽心生不舍,但还是听话的从棉袄内兜里掏出香山,递给了易中海。
完事,又麻利的出了屋。
“来来来,秦二哥好不容易来一次,咱抽点晚辈孝敬的好烟。”
说话间,易中海拆开香山,掏出两根后,便把整包烟递给了秦丰。
“这.......这怎么好意思。”
“嗐!咱哥俩谁跟谁啊!你甭客气。”
说话间,易中海把手里多的那根烟丢给了阎埠贵,然后便凑到秦京茹大哥秦满谷划着的火柴上,点着了烟。
“谢谢大侄子。”
阎埠贵也有样学样,跟着点着烟后,来了句:
“谢谢大侄子。”
寒暄的客气过后,屋内只剩不断翻涌的烟雾喷出,一时间都没说话,静的吓人。
最后还是秦丰没忍住,长长吐了口烟后,叹气道:
“易老哥,事儿想必您知道,没脸的话我就多说了,我想请教请教您,一般城里这种事都怎么处理?”
秦丰开口的瞬间,易中海算是松了口气。
香山没白掏。
只要对面气势弱了,话就好说。
“这种事啊!”
易中海也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苦笑道:
“怎么处理都没个好结果,城里跟乡下没区别,谁都不想自家孩子吃亏,可他们糊涂事儿已经干了,当爹妈的还能怎么着?总不能不认吧?”
“我倒恨不得没生过这么个玩意儿。”
秦丰咬牙切齿道:
“她要是嫁远远的,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眼不见为净,可这么个玩意儿,还没嫁人就这么没脸没皮,唉........”
“可不能这么说。”
易中海宽慰道:
“孩子还小,一时犯糊涂罢了,多教育教育未必不能改,回头找个远地儿嫁了,未必不能幸福。”
“嫁个鬼吆!”
秦丰没好气道:
“易老哥你不知道,这种事儿在我们乡下,一天就能传遍整个公社,两三天的工夫,能传遍整个县,要不是我带她跑的快,这会儿已经被公社拉去批斗了,还嫁人,哪有好人家要啊!除非找个四五十的老鳏夫,或者嫁个傻子,可那是嫁人吗?去了婆家天天挨揍,倒不如死了好。”
说罢,秦丰回头瞪了一眼躲墙角的秦京茹,恨恨道:
“哭,还有脸哭,告诉你,要是没法留城里,你就等着回家被拉去游街吧!没脸没皮的玩意儿。”
这一嗓子下去,吓得秦京茹哆哆嗦嗦,脑袋垂的更低了。
易中海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感觉要遭,不由得出言问道:
“秦二哥你这是想把孩子留城里?可她没个工作,吃什么喝什么?”
“对啊!”
阎埠贵在易中海的眼色催促下,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