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笑话(2 / 4)

是,教宗 覆舟水 2410 字 7个月前

要的是,他们保留了最重要的教会财产,位于威斯特法伦东北的帕德博恩修道院。

“帕德博恩”之名源于当地的帕德河,是帝国境内最短的河流,其源头为帕德博恩城区中央的数百个泉眼,河水自泉眼中流出,顺着贯穿城区的水道汇入河流主干,全长仅2.5英里。

帕德博恩不仅是一所修道院,还是实际上半独立于科隆教会的采邑教区,类似贝希特斯加登之于萨尔茨堡教会。每年,科隆教会都能通过帕德博恩修道院收敛巨量的民间财富。

谁也不知道鲁普莱希特是如何说服强势的威斯特法伦宫伯将已经吃进嘴巴的肥肉吐了出来。

虽然科隆教会被允许迁移,但教士们并不全都愿意离开经营多年的波恩。

包括鲁普莱希特在内,他们这一代教士,出家以来一直住在波恩,对科隆的故土情结不能说是桑梓情深,也可以说是荡然无存。

到最后,只有几十个无权无势且受排挤的年轻修道士被派回波恩,名义上被派来故土重建总教会,实际与流放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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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鲁普莱希特本人,更是直接住进了位于卡门堡的一间小教堂,每当巡视居民区的罗贝尔看见他那座比自己的“行宫”——临时用石砖垒起来勉强遮风避雨的独栋小屋——还要金碧辉煌的住处,多要气得咬牙切齿。

偏偏鲁普莱希特没有别的本事,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一绝,每每罗贝尔气头上笃定主意要找个借口抄了他的家,他就要打着教会的名头捐赠一批难以忽视的物资。一问从哪来,回答总是“邻国进口”,思之令人发笑。但凡周边还能买到一盎司的粮食,江天河也不至于花光积蓄。教会搜刮来的底蕴如此深厚,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先把帕德博恩修道院洗劫一遍再行和谈。

6月28日,星期日,遵照上帝创世的规则,这一天总督政府机关停摆一天,允许劳碌一周的各级官僚享有每周一天的休假。鲁普莱希特名义上是科隆教会的首脑,实际已是总督府的一员,自然也在休假之列。

而他没有放弃这个在其他人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在院子中四处走动,穿着醒目的碧蓝华袍,举着手臂大的剪刀在苗圃中央修剪灌木。

对封臣而言,有机会进入领主的中央内阁是一件幸运的事,但在新生的威斯特法伦伯国却未必。

总督治所的前身是一位骑士老爷的小庄园,面积约两英亩,但大部分是私人耕田,可供起居的房子只有两栋,其中一栋还是原先农奴的集体宿舍。男爵的双层木屋稍加改建便成了临时的总督府,一些贵族官僚在某个好事之人的带领下,将农奴宿舍周围的野草收割,用半个多月的时间移植了来自他们封地的苗圃,修建成一片小园林。

寻常来说,领主的首府一般会选择交通便利、商贸繁荣,最好易守难攻的区域,譬如多瑙河旁的维也纳,伊萨河旁的慕尼黑。

但卡门堡只是一座平原上的小型要塞,和繁荣二字相去甚远。优势仅仅是距离多特蒙德和吕嫩市只有约13英里,两座城市都有繁荣的河港和上万居民聚居。人比人得死,堂堂伯爵省督的首都显得格外落魄。

卡特·冯·扬靠当日率先投靠了罗贝尔,从军队里名不见经传的运粮官一跃成为伯爵眼前的大红人。在没收了数十名聚众反抗的贵族封地后,他理所当然得到了其中最丰厚的一份赏赐。

出入总督宫——如果那栋木房子也算宫的话——仆人们都称他作“尊贵的扬子爵”,总参领国内部的交涉事务,最近正在向负责对外交涉的哈勒法迪先生学习语言的艺术。他年仅二十三岁,和伯爵殿下同龄,就已身居高位,可谓机会大于努力的最好体现。

而至于年纪比较大的格纳德·霍金斯将军,他留在了克莱沃,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