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衣君乃天下之大义,岂会笑言?”
    清瘦学子脸色通红。
    “既然你不认为是笑言,那借天运来看看?”天才学子脸带不屑,瞥了一眼清瘦学子,道:“倘若你能借到,吾等立即认错,吾等自认为蠢才,愚蠢至极……”
    “我又不是白衣君,又岂能轻易借到?”
    清瘦学子紧攥着拳头道。
    “那不就是借不到?”
    天才学子道。
    “这的确是葬山书院传来的消息,亦是白衣君亲口所言,应该不是作假。”一名气质不凡的白衣青年走来,看到这争论的一幕便开口,“白衣君乃天下之大义,的确不会当世笑言戏弄天下。”
    “见过二师兄。”
    “见过二师兄。”
    众学子纷纷行礼,闻言亦惊讶起来。
    “二师兄,这真是白衣君亲口所言?”
    那天才学子的脸色,亦有些涨红起来,但忍不住辩解道:“即使真是白衣君亲口所言,亦无法否定是一句笑言。虽然白衣君为天下之大义,但亦可开个玩笑,这无伤大雅,反而会成为美谈……”
    这走来的白衣青年,乃是上仁书院的二师兄。
    温学温习之。
    大师兄自然是云天云青空。
    自从封圣和白衣君皆是一身白衣后,似乎周天下的年轻人都喜欢上白衣了。
    一些年轻学子原本就喜欢穿白衣。
    白衣风采嘛。
    白衣风采不是比青衣风采好听?
    白衣公子不是比青衣公子好听?
    “白衣君开个玩笑,的确无伤大雅,但白衣君不会乱开玩笑。”温学摇摇头,道:“不仅仅是我,云师兄亦认为白衣君不是笑言,或许白衣君真借来了两道天运。”
    众学子闻言皆怔住了。
    “这、这太过匪夷所思了吧?”有学子道。
    温学仰望天宇悬挂着的天运,便道:“但是,这借,却不是随便借,乱借。倘若借得恰当,借得合理,借得符合仁义,亦不是没可能……”
    “请问二师兄,如何才算是借得恰当,借得合理,借符合仁义?”
    不少学子询问起来。
    温学蹙着眉头思索,片刻后便摇摇头,道:“倘若吾已知,早便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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