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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傻了眼,连忙在心底里说“下次才算!”

“你别怕。赵过找了许多人,连他们小姐都找回来啦。她说定会救你出来。”许小燕红着眼睛说,“要是不行,我去求皇帝。他再无情,总要念着咱们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

唐柔也连忙说“小姐大权在握,她要真心救你,你不会有事!”

刘启费尽唇舌把他们哄走,又尝了尝他们带来的猪头肉,这才坚定心思,想“下次再不是看狗儿的,我就是狗儿!”

监狱并没有那么多看犯人,到了天黑再没人来。

刘启喝了点酒,就地画了樊家“旺财”活动图,在昏暗的灯光中研究它能把秦汾的鞋子叼到哪里,以致让自己仍受冤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回忆起自己找过的地方,不由心头烦躁,使劲把干草揉了几揉,低声说“该倒霉!硬是碰到这么巧的事,也难怪秦汾这小子死活不相信。”

正出神,外面一阵响动。

他还没来得去关注,牢房的门“砰”一声大开,确实令人吓一大跳。他一抬头,樊英花穿着红色的盔甲,搂着头盔,剑履不除,好像裹了一团红云,大踏步闯进来,几个仗剑的卫士跟在她身后要进来,被她一声喝止。她要求说“你们站到外面去。我有话单独给他说。”

刘启猛地站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以为只有她来救我出去,结果梦到了?”

樊英花表情淡淡的,寻块干草铺满的地方,席地坐下,问他“是不是做梦。你掐你自己一下?”

刘启手凑脸庞,拧了脸蛋一下,疼的。

看来是真的。

他立刻好奇,问“这么快官兵被打得败退?”不会。这不可能。他立刻否决说“不对。你阿爸喊你回来议政?”再一想,又不对,她老爷子不是中风了吗?他恍然“你阿爸不行了,喊你回来托付后事……”

樊英花一脚蹬过去。

他“啊呀”一声,反问“那你说呀。”

樊英花冷冷地说“怕你的脑袋被人砍下来,送我那儿传阅。”

刘启慢吞吞蹲下去,坐好,狐疑地看着樊英花,想说她是骗自己的,收买自己的,却只是放嘴边。他想一想,说“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已经感动啦。皇帝恨我,就因为你把马还给我了,倒是你,挺是厚待。若是不死。再不和你对着干啦。你凶是凶一些,倒是义气得很,是位真正的豪杰。”

樊英花充满讥讽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把讥讽倒出来“这会儿你还是好好指望你的皇帝吧。我也就来看看,看你到这份上会是什么模样,是照样神气,还是痛不欲生。等你被人杀了,我好指着你的人头说,这小子,他忠心不改。”

她又说“皇帝让你去死了吧。君让臣死臣不该不死的吧,带了把剑来,你自杀算了。”她边说边解剑,持在手里略一掂量,送刘启手边。外头的卫士趴在木柱旁边监视,大喊道“小姐。你不要给他剑,主公说了,你……”

樊英花猛地冷视过去,双目中满是杀机。

她收回剑,冷冷地说“我逗逗他。怎么做还要你们教我?”

刘启目瞪口呆。他想了一下,献策说“眼下官兵新败,据我所知,庆德以北再无威胁,只怕秦台会调集边军……若是并郡那儿再无进展,始终是大威胁。你回来也是对的。最好立刻进兵并郡,再直逼西河,河东。若可成,向南临江,可望庆德,向东,就可以进图关中长月了。”

樊英花似笑非笑地问“据你所知?你怎么知道庆德以北再无威胁?那胡经我们交过手,虽然不是威震天下之辈,却也是一员良将。”

刘启说“知道你不信。我分析给你。真正第一次给你献策。你什么表情呀。一点没有虚怀纳谏的风范。听好。我阿爸经庆德讨秦操……我翻过他的文案,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