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我们怎么把它给弄死呢?”
贡布索朗和丹巴格勒拿起冲锋枪,两个小喇嘛也把降魔杖打开,大家虎视眈眈看着周围,警惕着可能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危险。
郑原走到释尊仁波切身边,向他问道:“释尊老师傅,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松花蛋里好像也有尸体,就是刚才在祭祀地洞看到的无皮尸体,它好像还是活的!”
“什么?”
“不好!”
“这是胎蛊术。”
郑原被这个字眼吓了一跳,“胎蛊术”三个字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胎尸术是什么东西,您别买关子了,赶紧说吧,我们总得找找对付它的办法!”
释尊见众人都看着他,语气略微低沉说道:
“自古以来,西域乃至于西亚地区跟中原风俗不同、性情各异,这也诞生出于中原不同的丧葬神话、风水脉理,胎尸术是西亚某个小国曾经流行过的护墓术。”
“我幼年曾经看过很多西域风俗书籍,这胎蛊术就是西亚护墓术最恶毒的一招,胎蛊指的是用人做蛊,用以保护葬主人尸体的安全。”
“相传做胎蛊术时,会先让活人喝下曼陀罗或麻沸散,使其处于深度无知觉的状态,然后由专业的胎蛊师将该活人的皮肤完全揭下。”
“胎蛊师的技术如果够好,甚至能将揭开的人皮拼成人形,此时被揭开皮肤的人仍然处于麻醉状态,这段时间胎蛊师会把牛羊皮烧干净毛发,刮成半透明状用曼陀罗药液清洗干净,然后缝制成圆形胎蛊衣,以备后来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