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娟才停下了歇了一口气,许永华在身后一边喘气,一边恼怒的看着哭红眼的黄美丽。
“我说你真是td的胸大无脑!”他骂道。
黄美丽不敢回嘴,撑着琉璃寺的柱子嘤嘤的抽泣着。
“咱们这是逃命,你推开人家法堂干什么!这下好了,多亏了你这个脑残货,我们被发现了,现在后山有红僧在,咱们还怎么逃!”许永华骂道。
“对不起”黄美丽说着:“我也是听见但是那个人不是我哥他长那样绝对不是我哥”
“华哥”谢永娟轻声的说道:“别说了好吗。”
“我真是造孽啊!”许永华狠狠的捶了一下琉璃寺的木柱:“我都见到什么女人,都是来讨命的吗?你说你,什么情况了,你还能跪下,还有你”
许永华指着老者:“老糊涂!这下好了,那些红僧要来找我们麻烦了。”
“小伙,别急”老者朝着法堂看过去:“他们他们好像没有追过来。”
许永华已经气得蹬鼻子吹眼睛了。
他朝着法堂望去,的确,自从他们离开法堂范围,红僧似乎没有任何行动,诵经声也如同刚来一般。
“但那声音”谢永娟心有余悸,她抬眼望着老者和许永华,她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虽然黄美丽一直矢口否认,虽然那红袍帽檐下的脸已经浮肿溃烂,但是谢永娟知道,这个人的确是黄帅。
“他是感染者!”许永华说道。
“我哥”黄美丽哭着。
“那不是你哥,你哥早在村长口中说的那一天就已经烧死了!”许永华说道。
“美丽那是感染者,不是你哥。”谢永娟看了一眼许永华说道:“我们都看见了。”
“我不管里面那个人是不是你们认识的人,但是我不认识,我也看见了。”老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染病了,看那样子,应该是感染者准没错。”
“不是他不是我哥”黄美丽呜呜的哭着。
“老先生,还有路可以离开吗?”谢永娟问道:“琉璃山是于山的分支山脉,山虽不高,除了后山的路以外,应该还有其它的路可以翻过。”
“山虽不高,但是陡峭无比”老先生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回到村里,想办法翻过那堵墙来得实在。”
“回去?”许永华歇斯底里的说着:“还能回去吗?那些嘴巴里进了东西的村民就在山下,我就算爬我也要爬出这座山。”
说完,他独自一人走到了琉璃寺的拜亭广场上,他抬头望着琉璃寺和法堂背后依靠的山峰,琉璃寺的主殿和法堂才只是建在半山腰上。
神女阁和红僧房就在左右两侧的悬崖边上,他的视线范围里无法找到攀爬的地点。
而谢永娟心里却隐隐的觉得矛盾和恐惧,这悬挂着姆仟法界牌匾的琉璃寺下,梵音袅袅,寺庙清净之地却透露出一股无比凶险的威胁。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和这座琉璃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村民,黄帅,何三洋,还有红僧和神女。
更加诡异的是,他们竟然没有追来,而是若无其事的继续诵读经文。
老者的目光似乎被琉璃寺拜亭广场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他走下了琉璃寺的台基,站在了拜亭的青石板上,他不顾身边一侧正在朝着山腰张望的许永华,也不顾跟在他身后的谢永娟,他朝着护楼的左侧望去,然后一只手指着悬崖边。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吗?”老者问道。
许永华显然听见了老者的说话,他转头问道:“法堂的声音呗。”
老者回头看见了表情异样的谢永娟:“你记得我们爬上来的时候,我说过这里有个起落架,现在那个起落架的平台呢?”
“什么平台?”谢永娟压根没有留意过老者提到这个东西。
“你想,村民昏迷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