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了落地窗户外,无言无语,偶尔呡一口咖啡,好像那杯咖啡就只是一个道具。
“对了,余光,你在对侧发现什么没有?”半晌,前辈探头过来问道。
“我发现了一家小炒店,里面的池子里还有一条活鱼。”我开口说道。
他们放下了咖啡杯。
“那你怎么不带回来?”前辈从沙发上跳起来,因为疼痛啊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我带回来你会煮吗?”我反问。
“怎么不会煮了,放水里滚一滚就行了。”
“有火吗?”我又反问:“咖啡厅里用的是电池炉。而且,你会杀鱼吗?你知道满是尸菌的末日里,你要如何处理食物吗?你有好好看看三山市政府疫情通知和防疫细则吗?”
“这后来我有好好看。”前辈坐在沙发上叹着气。
呵呵呵呵呵。
叶素琴笑得银铃般,她的眼睛扫过我们两人:“哎呦,多大的事情啊,杀鱼嘛,阿姨会,煮鱼嘛,更不在话下。”
她苏展的眉头仿佛之前一切死里逃生都没有发生过,她拉住了我的胳膊,凑近了我说道:“快告诉阿姨,还有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了,那家小炒店似乎被抢空了。”我耸了耸肩:“而且,也跟这里一样,没有电。”
“在哪?”叶素琴追问道:“没电不是问题,阿姨卖肉前在餐馆洗过碗,传过菜,也炒过菜,谁用电池炉啊,都是煤气炉。”
是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条鱼的问题果真就迎刃而解了。
我站起了身子,走到包厢的落地玻璃旁,然后指着对侧的小炒店说道:“就在那。”
“好嘞。”叶素琴站起了身,我和前辈目送着她踱步走到包厢外,然后从置于木地板上的蓝白编织袋里翻找了一会,紧接着从里面掏出一个用碎花布层层捆住的东西。
她在我们的目光中缓缓的进了包厢。
“阿姨,你手里是啥东西?”前辈问道:“是吃的吗?”
叶素琴俯视扫了我们一眼,接着缓缓的扯开了缠绕的布条,一阵寒光扫过了我和前辈的双眼。
“这是跟了阿姨8年的菜刀,阿姨就是靠着这把菜刀在菜市场闯出了一片天下,杀猪琴这个称号就是它换来的。”
叶素琴盯着这把剁骨刀,嘴角里扬着一股骄傲。
这把明晃晃的剁骨刀分外眼熟,莫不是就是阿姨家厨房里粘板上立着的那一把闪着寒光的菜刀,阿姨离家出走,竟然也把菜刀带了出来,不知道她的蓝白编织袋里还有什么。
“你们在这里等着,阿姨现在就去对面杀它。”叶素琴徐徐说道,眼里有一股阔别菜市场后久违的杀气。
“我觉得可以!”我也站了起来:“趁现在外面一片风平浪静,下午阳光充足视线也佳,前辈,我和阿姨一起过去有个照应,你就留在这里帮我们查看马路上的情况。”
“对,咱们三人今天死里逃生,今晚就该好好补补,阿姨马上过去给你们两个加加餐,补补身体。”叶素琴说完走到包厢外,似乎遗漏了什么,从蓝白编织袋里翻找了半天,掏出了那根大猪蹄子。
我去
前辈捂住鼻子,他对这跟猪蹄子可有阴影,坐在面包车后座的时候就饱受它解冻带来的寒意还有味道,即使面包车被大手的手臂翻滚了几圈着地后,丢出车子外的人是他,而留在车厢里的是猪蹄子。
你说讽刺不讽刺。
“阿姨,处理这个很麻烦吧?”我跟在身后问道。
“不麻烦的。”叶素琴回答,一手提着大猪蹄子,一手拿着菜刀:“现在不把这跟蹄子焯水一下,我估计不好保存,坏了可惜啊。弄好后,阿姨可以让它当我们两三天的食物呢。”
是啊,我的包里只有水还有一些干货,如果不准备一点食物来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