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之前的病留了什么暗疾?真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告诉你,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谢渊渟听说温婉赶路赶的那么急,下意识的就以为她是疲累所致,
听到靖北候的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体质的确没虚弱到累晕的地步,
她的丫鬟体质远不如她,这回也只是形容狼狈一些……”
谢渊渟说着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我去看看她!”
风风火火跑到门口,和外面的银烛装了个正着,银烛那小身板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却是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姑爷,奴婢有事向您禀报。”
人就在对面,她还说这话,谢渊渟会意道“进来说话。”
说完推进了靖北候的营帐中,靖北候也听到了方才的动静,不说话,只蹙眉看着门口的方向,
在军中咋咋呼呼,他是很不喜欢的,但这是温婉的丫鬟,所以他格外宽容了些,
没想到银烛一张口就惊的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说,“姑爷,我家小姐她……”
太过激动,方才又摔了一跤,银烛说话大喘气儿,后半句话半天都没能说出来,
谢渊渟还以为温婉出事了,着急逼问,“阿婉怎么了,你把话说完。”
“我家小姐她……好像有了!”
毕竟是云英未嫁的姑娘,银烛说这话的时候羞红了脸。
谢渊渟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焦躁的道“你把话说清楚,她有什么了?”
靖北候难得性急的一把将后知后觉的儿子推开,直接问银烛,“真的假的,确定了吗?”
银烛迟疑着摇头,“夫人最近身子一直都不太好,吃什么都没胃口不说,
还老是想吐,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而且身体也比以往虚弱多了,
奴婢看她睡的太沉,有些担心,就自己探了下脉象,
感觉有些像滑脉,但奴婢只是在济世堂打下手的时候稍稍学过一些医理,
不太确定,又不敢耽搁,就来找姑爷禀报了。”
“你做的很对。”
靖北候大方的夸了银烛一句,对谢渊渟道“我记得你有个随行军医是阿婉的人吧,
叫他来看看阿婉,快去,别耽误时间。”
银烛忙道“侯爷说的是洛铮吧,奴婢与他相识已久,奴婢去吧。”
见靖北候点头,忙不迭跑了出去,想到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有一个小主子了,
银烛的脚步无比的欢快。
谢渊渟超长的反射弧终于绕过来,怔怔道“阿婉有孩子了?”
“她有没有孩子你问我?”
靖北候没好气的敲了自己的儿子一个脑瓜崩,没好气道“还不赶紧过去看看,
要是阿婉和孩子有个好歹,看你母亲不打断你的腿!”
谢渊渟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我和阿婉到底谁才是您和母亲亲生的啊?”
靖北候神气的哼哼,“阿婉能给我和你母亲生小孙子,你能吗?”
说完推开门大踏步走了出去,目标直指谢渊渟的营帐。
谢渊渟跟在后面嘀咕,“没有我她也生不出来啊!”
不过想想温婉肚子里可能有了一个他们爱情的延续,
谢渊渟一直处于躁动中的一颗心终于安稳下来,他揉了揉心脏的位置,
看着温婉所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角度,脸上温馨的笑容让冲过来的人都愣住了。
看到来人,谢渊渟迅速收起脸上温柔的笑容,沉声道“有事?”
那人是靖北候的亲卫,和之前的东阳一样,总览靖北候身边的一切琐事。
那人下意识的点头,“府里来的消息,本想向侯爷禀报,不过向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