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面前摆满了香喷喷的酒肉。
兼竹……好叛逆的和尚。
和尚笑道,“你两人真有意思。”
怀妄皱了皱眉,兼竹很感兴趣,“哪里有意思?”
和尚,“哪里都有意思。”
兼竹,“你这话就说得很玄乎,像个职业江湖骗子。”
和尚听了也没生气,吃了口肉又道了声“阿弥陀佛”。他看兼竹和怀妄盯着自己面前的酒肉看,便立掌虔诚,“酒肉穿肠过,佛自心中留。”
兼竹提醒,“酒肉从你胸口过,可能会熏到你心中的佛。”
和尚,“……”
短暂的对话不过如临时闲唠,到此终止。兼竹又埋头于面前的美食,时不时和怀妄聊两句。和尚也没再插话,只一边大口喝酒吃肉,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
待兼竹吃饱喝足,拍拍肚子又拍拍怀妄,后者起身,他熟能生巧地趴到了怀妄背上,还把头发扒拉到一旁。
邻桌的和尚突然开口,“这位施主是不是伤了脚?”
兼竹回头,见那俊朗的和尚笑眯眯地看过来,倒还真有几分出家人的慈悲在身上。
和尚说,“药宗就在附近,伤了不如及时求医。”
怀妄托着人侧过来,“去过,但被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