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
“程绍府上?”
“对,春和楼是他们家的产业,这施粥的是春和楼的人。”萧东接着又八卦道,“程家这些日子一直就在风口浪尖上没落下来过,前些日子他们府的大少爷要跟那位表小姐定亲,就是您那日让我跟踪的那位,结果不知为何又取消了,外面什么说法都有。有人说是八字不合,还有人说程瓒在定亲前几日差点死了,是被她克的,取消了婚事便好了起来……”
萧甫山皱了皱眉头,那小丫头到底是在搞什么,看她跟顾晋元颇亲近的样子,如今又差点跟程瓒定了亲,她怎就这般不爱惜自己的名声。小青山那夜,她说她的清誉被自己毁了,他醒来后,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玉佩留了下。他当时想的是,她若真想找他负责,循着玉佩也能找来荣国公府。萧甫山不禁在想,她若当初找来了荣国公府,怎还会有这些事?
萧甫山真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过了府衙,路上行人稀少,萧甫山一行的速度便快了起来,不一会便出了城门,往西郊大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