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捏就会渗出水来。
不久,荣秒兔醒了,从座椅上惊坐了起来,两只眼睛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直到确认自己没有被剥夺自由,看见自己身边的人是张泽,车旁没有该死的延湾士兵之后才慢慢的放慢了急促的呼吸。
“我在哪里?”荣秒兔问张泽。
“我也不知道,反正离研究所越远越好。”张泽回答。
“停车。”荣秒兔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张泽。
“你确定……”
“停车!”荣秒兔生气地大喊。
张泽吓得赶紧踩实了刹车,海兔在路面上拖出一屁股烟之后停在了路中间。
荣秒兔下车摔上了门,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海兔。
张泽摇下车窗对着荣秒兔大喊“你这样一个人就不怕又遇到研究所地人?”
对方没有反应,一步一步走进夜幕。
张泽叹了口气,静静地在车内看着荣秒兔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然后关上车窗,驾车离开。
4月19日晨,延湾市生物学研究所旁。
海兔停在停车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车厢里的张泽早就醒来了,因为在汽车里面睡觉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探出脑袋的时候,哨塔就进行了一次换班,两眼朦胧的士兵从岗位上退下来回到营房休息,换上刚睡醒比他们精神百倍的哨兵继续把手大门。
再晚一点,到阳光彻底照亮整个研究所的时候,就可以看见一辆接一辆的豪车加入了停车场的豪车大军中,或者是直接开进了研究所。车上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的人们下车走进研究所内,张泽还从他们之中认出了徐缘一的身影。
那一群人肯定都是从沙洲来的,就是那个灯红酒绿的江心岛。昨天晚上张泽去那里逛了一圈,感觉整个世界只有那里才有一点现代文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