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位置坐下,要了壶普洱茶和一碟瓜子,很悠闲看向窗外。 窗外正巧能看到一家杂耍的,此时正有个光头汉子手中八个球轮流在手中转动,排成一圈弧,很是有意思。 一伙儿老百姓正围着那家杂耍看热闹,时不时喝彩几声。 …… 陈蹇引着萧风出了将军府,在将军府中心神恍惚转了几圈,便又回到书房,拿着那封信忐忑不安。 他非愚笨之人,也非迂腐之人,自然不会完全信了萧风所言,其实若不是萧风在皇城中那些的年声名在外,他也不会这般贸然答应。 最后,他还是拿起一片薄薄兵刃,小心翼翼给信开了封,摊开信纸。 只是,仅仅看了一眼,他面色蓦地惨白,然后,额头上冷汗涔涔。 他哆嗦着将信纸原封不动装回信封里,然后丢在一边大口喘气。 过了好半天,他才缓过劲儿来,抹了把脸,抬高声音道,“来人,去请林军师来。” …… 萧风喝了两杯茶,便开始剥瓜子。 他不喜欢吃瓜子,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剥瓜子了。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正在讲一段江湖事,是有关那位名陈润青的老人的。 萧风对这段故事不感兴趣,眼睛一直漫无目的看着窗外,有时是几只飞鸟,有时是几片树叶,有时便是窗外的喝彩。 在萧风剥了半盘瓜子时,窗外喝彩声忽然大起来,原来是这一带最有看头的踩高跷开始了。 萧风托着腮饶有兴趣看着窗外几乎与窗口平齐的人。 说实话,这种高度随便做个动作都难,更何况是要做一系列繁琐复杂的滑稽动作。 萧风一直觉得供奉起来的高人,其实不一定会比民间的高人厉害多少,很多次也证明了他这个观点。 “客官,您要的蜜桔。”一个小厮忽然跑过来将一盘萧风从未点过的蜜桔端上桌。 萧风微笑点头,“多谢。” “客官,您慢用。”小厮甩了甩毛巾,转身下楼。 这时,惊堂木正好拍了一下。。 说书先生感慨道,“可叹那一袭灰衣,到头来才知恨错了人呢,真是造化弄人啊。” 萧风浅浅勾了勾嘴角,不明意味摇摇头,“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