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色的兽皮衣,看着赵正的羽毛衣纷纷感到好奇,但也觉得白素有点出类拔萃如鹤立鸡群。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颤颤巍巍的老汉倒背双手走来,人群散开让路,估计是村长,老村长目光矍铄盯着赵正打量一番,探出一只枯瘦如柴的手,一搭腕,如号脉,见面摸一摸,礼节独特赵正习惯了,看着白素,眼中异样流动,都什么礼节,摸一摸,难道就是神识一扫吗?
“吆喝,是个练家子,惹不起!”老村长一语惊人,摸一摸就摸出高低,让他甚为不解,但被白素摸一摸甚至知道炼体五层,也是有先例的,对此他并没大惊小怪,而大惊小怪的反而是人多势众的村民们。
村民们同时大步向后一退,用奇形怪状的兵器指着赵正,甚至有小孩子们拿着弹弓对着他,同仇敌忾也是同进退共命运。
将白素推到身前挡弹弓,而白素气不过骂骂咧咧“出卖人,习惯成自然了!”他抓着白素的双肩“我人生地不熟,你可是东道主,尽地主之谊而已,我是客!”
白素作为挡箭牌,但村民们并没有对白素露出敌意,衣冠楚楚,妆容整齐干净,在兽皮衣中出类拔萃实属异类,他这样想,但村民们不以为然。
从白素身后探出脑袋来,看到对着白素的古怪兵器居然放下,而且小孩子们收起了弹弓毕恭毕敬,也对白素的身份了解个七七八八。
“他们怕你。”握着白素的肩稍一用力,让白素不堪重负,炼体五层双臂有千斤之力,手撕虎豹不遑多让,像陆离那样的,也是手撕,而且皮糙肉厚不惧刀剑,不避水火,比玉石还坚硬的肌肤,在此称王称霸也可,但强者恒强不以欺负弱者为尊!
“我是新来的,他也是!”他向村民们解释着,在白素身后躲躲闪闪,看上去像个跳梁小丑,至少是个胆小鬼。
“羽毛衣下的黑珍珠是什么?”
老村长一问,摸一摸,对赵正也是了解一番,至于了解多少,仿佛没白素说得清楚明白,白素摸出他是炼体五层,而老村长一句练家子完事,省时省力省心,发一问黑珍珠是什么,估计除了赵正外,谁也看不懂黑珍珠是什么!
“串线的珠子。”蒙混过关的他,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而白素一个眼神,老村长心领神会,一摆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将剪刀,大针等古怪兵器收回,没了严阵以待,却是一片懵懂鸦雀无声。
白素是这些人的头,至少是上级,让他觉得此前的猜测没错,总之兽皮衣中有一个锦衣玉带的人,有些出挑,甚至鹤立鸡群般的存在,走到哪里,被谁见到,一身衣衫妆容,就告诉大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就是身份!
但在悬崖峭壁上的那些兽男们,为什么对白素的身份不清楚,或者说假痴不癫和白素联手一起演戏,演给谁看,难道是自己吗?
所有人都陪着白素演戏,而观众只有自己,他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也没那个必要,或者说白素知道他的厉害,暂时隐忍,等到了地方,合适的时机,合适的机会,于是图穷匕首见,有这个可能!
“我们被陆离追逐,慌不择路下不知不觉跑到这里,惊扰大家了!”至于这出戏如何演下去,现在是白素的事,他尽量配合,时不时将白素推到台前,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手里有白素这个挡箭牌,省去不少烦恼,村民们一哄而散,进入村中,处于小山谷中的陆离村,四面环山,小山村内有不少人家,老老少少上百口。
四面环山,进村一片树林,像是世外桃源般的静谧之地,外人不会轻易闯入,除非知道路,或者误打误撞走到此,但四面环山看似易守难攻,但陆离却是高来高去的,陆离村的天空是唯一破绽。
阴云密布的天空,如迷雾重重遮蔽陆离村,而且这个世界很奇妙,有些地方晴空万里,有些地方打雷闪电,甚至有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