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说要用师父教给的技艺一直走下去，复兴相声，复兴传统艺术

“师父？”曹奉贤突然的开口彻底打碎了谢德云尚存在脑海中的美好回忆。

谢德云的眼角忽而湿润了，他抬头去看曹奉贤的脸，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悔意，原本憨实的笑意忽然间就变成了伪善

“之前不是说临时有事要离开，后天才能回来的吗？”谢德云抑制不住的心痛，“怎么这么早？”

“嗨~这不是想师父您了吗？早回来一天，不是能多陪您待一天吗？”

“哦，”谢德云的心更冷了一分，声音中满满都是失望，“你去见了个水军头子，还和一个从国外回来的混人有联系，就是为了去伤害一个本来无辜的姑娘吗？”

曹奉贤嘴角的笑意猛然一滞，心说完了，老家伙怎么都知道了？怎么会？他不是一直都没怀疑过我的吗？

“憋着在心里骂我呢吧？”谢德云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原本还算挺直的脊背一点点塌了下去，“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突然间就怀疑起了你？不应该啊~我从来都不会怀疑你的！因为我是你师父，因为你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儿徒！是吧？青子”

曹奉贤莫名就觉出了一种由内而外的寒意，他脸颊上的肌肉某一瞬间突然就抖动了起来，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冻过了很久，冰冷、麻木、恐惧。

谢德云仍然没有抬头，像是忘记了他还在房间里，像是独自一人时得呓语

“有句老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怕是已经忘了。上一次临场视频的事儿，你以为我查到了姚欣的身上就不会继续查下去，你以为控制室里没有监控就能让她替你顶了罪过，可你好像忘了，去往控制室的那条走廊里，可是有监控录像的！

但凡上点心思，对一下监控里的时间和出事时候的时间，这事儿都是再清楚不过。真的假不了，假的，它也永远真不了！青子啊~你都已经动了歪心思，背地里不管不顾偷拍了我的视频了，你当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点破？你要不是我的徒弟，你当我能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