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嫔妹妹……她一定不是有意的。”
慕容予桓见石蓉绣如此,便索性看向喜兰道,“喜兰,你说!”
喜兰跪在慕容予桓面前,道,“皇上容禀,因贵妃娘娘说,一向与文嫔娘娘来往较少,文嫔娘娘性子又清冷,正应多走动走动才好。正巧今日无事,娘娘便屈尊去看望文嫔娘娘,不成想文嫔娘娘竟趁此机会勉强贵妃娘娘向皇上请旨赐文嫔娘娘协理后宫之权,贵妃娘娘为难不允,文嫔娘娘竟怀恨在心,趁贵妃娘娘下台阶之时将娘娘推下了台阶。”
喜兰说完后,石蓉绣偷眼看了看慕容予桓,见慕容予桓的脸上现出怀疑的神色,便向喜兰道,“你又胡说!文嫔不是勉强本宫,文嫔才学好,人又聪明,协理后宫也未为不可。她有心想为本宫做事、为皇上分忧,那是她的一片心意。本宫也说了皇上自有安排,文嫔又怎会因此而怀恨在心呢?”
喜兰受了训斥,不禁委屈的小声儿道,“若不是文嫔娘娘推了娘娘,娘娘又怎会怕成那样?认可忍着疼回宫,也不肯留在秋芙宫等候太医呢。”
石蓉绣抬眼,却见慕容予桓依旧一脸疑色,凝神不语,石蓉绣忽然有些慌了,只好又道,“请皇上恕臣妾诓驾之罪!如今宫中人人都认为臣妾怀着将近八个月的身孕,臣妾从那么高的台阶上摔下来,若是全然无事岂不是令人生疑?因此,臣妾只好配合着演了场戏。不过,倒多亏臣妾的身孕是假的,否则,这一摔只怕真的会出事。”
石蓉绣这句话说完,慕容予桓终于有了反应。他面无表情的盯着石蓉绣,语气平淡的道,“那么,你演的这场戏打算如何收场呢?”
石蓉绣被慕容予桓的这神情和语气吓住了,竟有些慌了手脚,正打算回说让刘太医对外解释,只说胎保住了并无大碍,可就在这时,丹桂忽然急急的闯了进来,跪倒向慕容予桓和石蓉绣道,“皇上,娘娘,姑娘腹痛难忍,怕是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