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好了。”
“哼,吃醋?”太后冷笑了一声,“她倒像是刚从醋缸里捞出来似的。不过,有一句话她倒是说着了,皇帝选她那表妹入宫还当真不是为了她,只不过是为了给辅政王几分颜面罢了,便是她这皇后也本非皇帝心之所愿,但一来还是因为辅政王,二来哀家觉着蓉绣这孩子出自名门,人也娇嗔可爱,便劝着皇帝以江山为重。可是现在你看看,身为中宫反倒像个市井妒妇,这于皇家的子嗣也不利啊!”
陶安人道,“太后说的是。这皇后如何虽不打紧,但关键是辅政王还是要顾及的。而且皇后是辅政王掌上明珠般的嫡女,自是无人可比,因此,奴婢认为,皇后的情绪还是要照顾的。”
太后点了点头,道,“这一点哀家晓得,哀家会劝皇帝的。不过,这感情上的事儿,谁也代替不了。皇后若是自己抓不住皇帝的心,哀家也帮不了她,难不成让哀家把皇帝囚禁在她宫里不成?后宫女人多,要想脱颖而出争得皇帝的宠爱,不能靠脾气,得靠头脑。这是个见仁见智的事儿,若是皇后无仁无智,只会耍脾气,哀家也无法了。”
太后叹了口气,向陶安人道,“去请皇帝晚上来慈安宫陪哀家用膳吧。哎,你说的对,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皇后的情绪还得照顾。”
陶安人应了一声出去了。
太后靠在靠枕上,转头透过窗棂望向外面的天空,喃喃自语道,“有容乃大,忍过眼前一时,才能换来一世无忧。先帝啊,哀家说得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