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回来了,这事就是我的责任了。
你放心地睡觉吧。”
“喂,廖老师,我现在找到几条线索,这件事的关键在乔副县长的秘书身上,他叫xxx,他住在xx街上xxx号xxx栋xx室。
所以,从现在开始要密切地盯着他,包括他、他的情人、他的老婆、他的父母、亲戚。
最好是能监听他的电话,主要的是一笔钱款,大概有一百万,找到这笔钱的下落,就找到铁证了。”
“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
放心吧,我这次带了七个助手过来。”
再说廖长忠这边,因为他知道陈中天发狠了,所以这次他带了七个助手、还开了三辆车一起过来,来了后,他们一行八人找了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旅社住了下来,然后开始了了解。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这件事在县城里是一件大事,街头巷尾议论不少,通过“马路社“部分知情人士,他们也发现了事情的着眼点,应该就在乔副县长的亲近的人身上。
这才刚刚有了些许眉目,就传来陈中天要他们把重点目标放在那个秘书身上的电话,有了重点目标就好办了,盯梢、24小时盯梢,当然最好是能够对他监听,从他与外界的联系上了解更深一步的信息。
怎么监听呢?
廖长忠又对这个秘书、以及他老婆的生活习性,仔细过滤了一遍,发现秘书的老婆才把一套西服送到洗衣店清洗。
好了,一个机会来了,他把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助手,叫了过来,让他想办法在衣服洗好后、秘书的老婆取走衣服之前,把两个监听器放到西服口袋里,那两个监听器也就钮扣般大小、外形也如钮扣差不多,即使是一般人发现了口袋里的这个东西,也想不到这是监听器。
不过,这只是把监听器放到秘书身边的一个机会,若是西服被秘书老婆拿回家,而秘书却不马上就穿呢,那不还是白做吗?
所以,不能把希望全部放在这个机会上,还得再找找其他的机会。
澡堂,对了,还有澡堂,若是那个秘书去澡堂洗澡,这也是一个机会啊,而且这个机会是常见的、频率颇高,一般人最多两、三天就要洗把澡。
于是,他就又把另一个年轻男助理叫了过来一番叮嘱。
一天、两天,时间过了三天后,终于监听终端里传来了秘书讲话的声音,哈哈,监听器起效果了。
又是枯燥地等候,在第五天晚上,监听器里传来了一个比较有用的信息,秘书给他的小舅子打了一个电话,说要把以前放在他那的一个文件袋拿回来。
廖长忠立马就意识到,这个文件袋里装的可能就是巨款的证据。
秘书的小舅子是个农村来的包工头,平时利用秘书的关系,在县里或乡下接些活干,日子过得也比较舒坦,手里有了两个闲钱,也买了一些贵重的东西,就买了一个中型保险柜,放在家里存放值钱的物品。
而这个文件袋里的东西,就是秘书觉得自己目标太大,又不敢把这笔款子直接以现金放在家里,太多; 也不敢自己存进银行,就用他的小舅子的名义存进了银行,文件袋里装的就是那个银行卡。
文件袋放到保险柜里,秘书就觉得比较保险了些。
另外,他的这个小舅子是做工程的,有点闲钱也正常,外人也不会太过怀疑。
只是当初的一百万,因为在那个事情中,还有其他的干部需要打点,所以,除了请客吃饭、送礼打点外,现在还剩下了75万,但是这个秘书也不敢在外面花天酒地,让人起疑,所以,他自己几乎一分钱都没花,全部都放进银行卡里。
得知了这么一条重要的信息的廖长忠,怎么还能轻易放过这个秘书,立即通知三辆车前后跟踪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