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烈在马上,寻声看了看众人,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说起来他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这脸上冷冰冰的,双眉紧蹙,不是怒火中烧又是什么?
陆谦玉只觉得只怪,与他四目对视,申屠烈,那里有认得出来,陆谦玉来,陆谦玉是谁,他倒是听说了,两人不过瞬间,想错而就,申屠烈继续疾驰军马,飞一般上了山路,众人见他如此,纷纷叹气,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陆谦玉左近,两个男人,兀自说开了。
一个汉子,舔了舔嘴唇,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嗫嚅道“申屠掌门,摆的一个好大的架子,真当自己是天下第一了么?”
另外一个汉子精神恍惚,小声道“人家可是武林盟主,你说话可小声着点,连横派弟子,遍布天下,若是给人听见了,还不把你舌头割了?”
那汉子道“呸,谁给他的武林盟主,是不是武林盟主,东丘大会上,才见分晓。”
“怎的,他不是武林盟主,难道是你王三?”
原来这个身形瘦小的汉子名叫王三,他嘿嘿笑道“我王三可没有那个能耐,上得台去,不光是十二大门派,单单是这山道上的众多好汉,我又能打过几个?”
汉子哼道“那可不就是了,你王三不行,我贼六不行,只有人家申屠掌门才行,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抓不到月亮,怪月亮圆。”
王三道“贼六,你小子何必如此确信,则武林盟主,就一定是申屠烈不可了,正所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普天之下,好手多的是了,申屠烈厉害,还有比他更厉害的。”
贼六道“即便在武功上胜的过申屠掌门,那又怎么样,现在什么时候,还玩单打独斗那一套,这武林盟主,是靠着武艺决出来的不假,可要说到声势
浩大,谁能跟人家连横派比了,十万弟子,就是每个人,朝你身上吐一口口水,你也得活活给淹死了,看你不服气的模样,就是在自取其辱,申屠掌门,传说那口屠戮大刀,十三岁立马中原,二十岁天下无敌,到了现在,更是打遍天下,连横派《屠戮刀法》在江湖上,未尝一败,你服是不服人家?”
王三冷笑道“我打不过他连横派,就是其中任何一个弟子,我都打不过,我怕他的刀法,怕的紧呢,说一句,不怕你笑话,又一次,我跟人比试,那人就是连横派的一个小弟子,我三招之下,就给他治住了,看见他手里的刀,我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这时候,这俩人的谈话声越来越大,叫王三的人,是个大嗓门,这会儿也不避讳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申屠烈在江湖上成名已久,贼六说言不虚,申屠烈十三岁领略到了申屠家传世刀法《屠戮刀法》的精髓,后来又进行了添加优化,让《屠戮刀法》在上一层高楼,二十岁,便在无敌手,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因而江湖上人人敬佩有加,邪魔外道听到申屠烈的名字,都要瑟瑟发抖,谁敢说他一句不是了,即便说,谁又能傻瓜式的,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可偏偏,王三就说了,众人见他瘦小,腰下别着一把短剑,内功全无,没人把他当一回事,均想,“不过是一个蠢货在这里大放厥词,只当是看戏了,谁又能跟蠢货一般见识,那自当是愚蠢之极。”
陆谦玉听起来,也觉得这王三信口雌黄,不屑一顾,便转身就要离开,浪流这个时候,却忍不住好笑,笑的出声来。
王三再与贼六争执不休,俩人看似毫无关系,又好似是一对朋友,看得人云里雾里,俩人拌嘴,只听贼六哈哈大笑,说道“王三啊,王三,你给他吓尿了裤子,这等事情,还好意思说,丢人不丢人。”
王三不以为然,说道“当时,连横派弟子,一看我要尿尿,便吓得逃跑,可见连横派武功再高,不过也是得怕了了王三一泡尿。”
众人听到王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