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脸上的笑甜甜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无忧步向风步雍,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眼眸,“衣儿还小——”才五岁,她知道练武的难,要吃多少苦。
她不反对自己的儿子练武,练武好处多,她自然知道,可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会不会太早了。
“是他要求的”,风步雍的眼,转了方向,停留在儿子的身上,眼眸之中,一抹深意不忍忽视,风修衣有时的不言不语完全与风步雍相同,很显然,这三年,他“以身作则”完全影响了风修衣的成长。
不过,这三年,他从来没有机会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有如此一面,他心欣慰。
“是衣儿自己要求的?”无忧一声惊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的个儿还那么小小的,他为什么要练武。“是因为晨笑的话?”又是一声低呼,原来,大人真的不可以随便乱说话啊,小孩子会放在心上,记得牢牢的。
万一有了坏影响,想挽回都难。
“我八岁练武”,风步雍扬眼,轻语。“已经晚了——”五岁的年龄,是小,却是适当起步的年龄。
他亦不反对。
他会把他毕生的武学全数传给儿子,那个坚强的小家伙。
——————分界线——————
无忧三天回一趟水家,在水家住三天再回到狂风堡,如此反复,倒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偶尔,晨笑会跟她一同在狂风堡住上三天,然后,再一同回到水家。
风步雍的改变是看得见的,他的性格已经定了形,想改,就一个字——难。
不过,他的眼神,他的心,已经在改,已经在变。
风步雍毫不保留的将破邪剑和毕生的武学全数交给风修衣,而将他的毒尊称号和所学所用,全数交给风开心。
一个三岁,一个五岁,还是孩子,却是可以开始学习的年纪。
当然,他们中间还多了一个无忧。
她也要学,不仅学武,还学医。
终有有幸见到那一把破邪剑,说实话,真是有够破的。
剑长三尺,剑身平滑没有痕迹,只不过无数个像是天生铸就的小洞,以玄铁铸成,成暗黑色,色泽实在没有光亮到哪里去。
放在那里不动,看着就是一把破铜烂铁。
但是——
那把剑一拿到风步雍的手中,那气势,那剑气——人与剑仿佛一体,只是看着,就感觉到心底发感,颤于威。
破邪剑很重,风修衣每天都要拖着它走,现在还不能完全提起来,所以,他很用心,很努力的在练力气。
有力量提起剑,他才有力量保护娘和妹妹。
无忧实在不忍看着儿子如此辛苦。
“夫君——他现在还是个孩子,不是守护者,而是被守护者,他不需要这么辛苦,你能不能——”。
“不能”。
呃?
好吧,他不想去说,那她自己去跟儿子说好了。
等到风修衣没有练习武功,也没有读书写字的时候,无忧把儿子拉到一旁,好好的跟他讲,好让他明白。
现在的他,只要快乐开心就好,无需担心太多。
“衣儿——”牵着他的小手,在石椅上坐下。
“娘——”风修衣也坐了下来,小脑袋微扬,看着无忧。
“衣儿为什么要练武功呢?跟娘一起玩儿好不好?”。
“不好”,风修衣很小大人的摇了摇头,“衣儿要快快长大,保护娘和妹妹——”又是这个眼神,又是这个表情,坚定不移。
“能告诉娘是为什么吗?”握着儿子的小手,无忧轻轻的低喃。
风修衣点了点头。
“那天,他们把我抓走了,关在一个黑黑的屋子里,没有爹,没有方叔叔,没有东方叔叔——”什么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