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那墙后被震退了两步远的雪飘峰,沉声道“小老儿,方才的那一刀,算是本王给你南蛮雪山的一个见面礼!”
雪飘峰面色沉沉,捋了把雪白的胡须,悠然道“这份礼,雪山不收!”
“草!小老儿看刀!”
——
天石坑东南角的犄角旮旯里,雪嗔柯和雪月这对儿爷孙双手扒拉着石边,探着个脑袋,脸上如出一辙的显露着一股惊愕之色,眸子里亦是有着一种相同的莫名其妙。
雪月眨了眨眼睛,瞟了一眼身边的二爷,弱弱问道“爷爷他是从那面镜子里走出来的?”
雪嗔柯始终的盯着雪飘峰,漫不经心的回道“这是重点?”
雪月搡了搡鼻梁,“那镜子连通着咱们雪山?”
“”雪嗔柯终是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个满脸疑惑的孙儿身上,此时的雪月眸子里带着一份期待,一份淫 邪的期待,似是在想着若是这镜子真的连接着雪山的话,那日后就能带着这镜子偷偷外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带回几个良家妇女岂不美哉的意味。雪嗔柯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念想,“那镜子并非咱们雪山之物,应该是那少帝的法宝。”
“为何?!凭什么就不是爷爷偷偷藏着掖着的宝贝物件儿?!”雪月似不甘心,脸上写尽了美好计划的泡汤。
若说这三界间谁最懂雪月的花花心思,那必然就是眼前的这位为老不尊的雪山二爷雪嗔柯,就算是雪飘峰,甚至是养育雪月的爹雪擒虎都不如这个二爷,毕竟谁让这俩人出奇的臭味相同?就好似天生的一般。虽然雪月明面上总是一副老子是未来雪山的接班人作态,时长对着这位二爷尊长指指点点,有时甚至会臭骂一通,弄得雪嗔柯灰头土脸出尽了洋相,可是在暗地里,这俩一路人当真的是‘惺惺相惜’,比如同玩一个‘有缘女人’,这种事多了去,甚至一老一少,两男一女,乐在其中,二人也不害臊,甚至还会互相嘲讽和炫耀。
雪嗔柯看透了雪月的想法,无奈道“如今咱爷孙两个是人家那刀俎上的鱼肉,可不能再有这般的闲心去向那些个风花雪月,这宝贝应该大有来头,咱们的妖丹不曾归位之前,你可别打什么坏注意。”
雪月白了他一眼,“嘁”了一声,“本公子才不稀罕这玩意儿,咱有脚,外有美人儿美妇人儿,哪有一步一个脚印的去吃来的实在?期待感,动不动啊你这老家伙?”
雪嗔柯暗自咂了舌,不和他斤斤计较,此时再看,风雪之墙骤出,雪嗔柯不禁咽了口唾液,轻声喃喃自语,惊愕道“为了那华夏的少帝都不惜做到了这个份上,这是真儿真儿的准备干一场硬仗了?图什么?”
“图个日后的数千年呗~”雪月忽然的幽幽回语,瞧得了二爷露出了一抹惊愕的疑问之容看向了自己,他挑了挑眉,“二爷你比我心里清楚,何故这般的看着本公子?”
雪嗔柯毫无征兆的沉沉问道“孙儿,你忽而糊涂纨绔,怎地又忽而的精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二爷我?”
“哈?”雪月扯了扯嘴角,“你老糊涂了?小爷何时不精明了?天纵奇才,聪明绝顶,这不皆是世人为了本公子而讴歌的?”
雪嗔柯微微迷了双眼,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孙儿,自从他亲眼瞧见了雪月手持冰剑凝楼一招凌厉剑招挡下暗鸦那位长小姐一击数息时,雪嗔柯就有着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因为那时的雪月真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他的纨绔好似两极,没有丁点的契合。
长呼了口气,雪嗔柯将视线从雪月一脸老子天下第一聪慧的理所应当表情上转移了开来,望着那浩浩荡荡的雪崩自风雪之墙内喷涌而出,雪嗔柯叹了口气,“他会后悔的,因为华夏不可能接受南蛮,毕竟这世间有一种贪婪叫做习惯了欺负别人,这是一种享受,谁又会抵挡住享受的诱惑?嗐为何他偏要与我不合?活在当下不是甚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