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然后被前后数把逼过来的电锯撕成碎片。
然,赫尔并未考虑到这些。
他就这么拿着武器冲进了地堡,凭着抢来的电子地图,一路摸到了位于地下二层的监控间,结果,却看到了
你总算来了。
屋内,判官坐在一张沙发椅上,单手托腮,翘着二郎腿,俨然是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
在他的身后,还站了四个人,四个穿着黑袍、且同样戴着京剧脸谱面具的人。
除了他们以外,房间里还有五名男女,准确地说四男一女;这五位都没有戴面具,且都被反绑着手脚、堵住了嘴、跪在地上。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与赫尔之前杀死的六人年龄相仿。
赫尔走进这个房间时,一眼就认出了那四男一女中的那个女人,正是白天在路边搭车的那位美女,而在四名男子中,有一人的衣服则与他此前在天台那部显示器中看到的人是一样的。
您片刻的惊疑过后,赫尔已冷静了许多,他看着判官,沉声应道,已经把‘他们’都抓住了啊
他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就是此刻跪在地上的那些至高者们;就算没戴野兽面具,他们的身份也已是昭然若揭。
不是我抓的,是我身后这几位抓的。判官抬起一手,用手指朝自己身后的四名黑袍人示意了一下,我本人确实也遇到了一个,可惜今晚的我没有活捉那个小鬼的兴致。
在判官这句话出口前,赫尔还在暗道:总共有十二名至高者,除了我干掉的六个和这里的五个,还有一个哪儿了呢?
但一听这句,他立刻就明白还有一个怕是吃便当吃得尸体都没了。
您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表示两秒后,赫尔又试探着开口。
我想出现在哪里,想表达什么,轮不到你来揣测。判官打断了他,不过你出现在这里,基本可以表示你是个蠢货,蠢到认为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把这些家伙全部干掉。他将双手架在身前,摆了个金字塔手势,用他那毒舌言道,若不是我提前带人到这儿来迅速把他们搞定,此刻你已经被剁成肉块了。
赫尔听了这话,完全没有因自己被称为蠢货而动怒,只是战战兢兢地回道:谢谢谢。
行了,别废话了。判官接道,先回去养养伤、休息几天,三天后到我这儿来开工。
说罢,他就起身要走。
诶?赫尔闻言,呆立当场,愣了几秒后,他生生把已经滑到嘴边的一句您刚才不是还说我是蠢货么?为什么又让我加入了?给憋了回去,转而问道,那个时间和地址
做成了谜题,分成了五份,装进了五个无法被胃酸分解的胶囊里,分别喂他们五个吃下去了。判官不假思索地回道。
赫尔听完这句,又想了片刻:明白了,把他们全都打吐了就
打吐了?判官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随即冷笑了一声,呵他们几个把你抓来的时候,想的好像并不只是打吐你而已吧?
赫尔脸上原本坚定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丝畏惧和惊讶。
看到桌上那部摄像机了吧。判官看着他的表情,笑着接道,这儿的其他监控设备我都处理掉了,特地留了那一台给你用的,请你把‘搞定’他们的过程拍下来,过几天拿着录像带来见我。
判官说到这儿时,顺手打了个响指,并勾了勾食指。那四名黑袍见状,立即会意,跟着他一同朝出口去了。
此刻,赫尔的脸上已满是冷汗,但他眼神中的杀意,却是渐渐明晰;他知道,眼前的五人,就是自己加入酆都罗山所需要迈过的最后一道关卡,是他赫尔·施耐德的投名状但杀死六个正在追杀自己的人,和残杀五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终究是不同的。
可以说得再具体些吗?在判官走远前,赫尔还是没忍住,吼着喊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