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黑红色的瞳，却少了毁灭一切的疯狂，多了几分灵动。

她又闭上眼，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在她脑海中流转，瞬息便将一切画面播放完毕。

伸出手，细细看着其上的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冰冷的与死人没有差别。

“我活着……还是死亡。”

她开口，平静无波。

死过一次，再次活过来，许多东西，都会变化。外界在便，自身也在变。她死的，太久了。而现在，也不能完算是活过来。

或许，只能算是半是尸儡半是生人。

她幽幽叹息，纤细而苍白的手在前方一撕，没有用任何其他的力量，仅仅是肉身之力，便撕开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