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认真的道：“二百万年前的你，如现在一样的善良、博，总是为凡人大众的安危考虑。毁灭之眼原本在仙界之中，你硬生生把它迁到了璃南仙境。”

“毁灭之眼非混沌圣器不能镇压，但你知道有一种威力巨大的法阵，可以轻松镇压毁灭之眼。于是你在毁灭之眼旁静坐五万年，一是参悟法阵，二是为了随时控制毁灭之眼。”

“前辈说的威力巨大的法阵，可是五行湮灭阵？”

“对，五行曾说过，如果练成五行湮灭阵，可以灭杀仙尊，重伤圣人。威力大得离谱，当为圣界第一杀阵。用五行湮灭阵镇压毁灭之眼，一道法阵就可以镇百万年之久。”

“他练成五行湮灭阵了没？”

“他好像领悟到了一些关键之处，曾传信于我，千年内就能让五行湮灭阵派上用场。”

凤凰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可惜他太高兴，走漏了消息，被原始与弥勒、敖天三人知道了。五行原本就与他们不和，如果让五行练成五行湮灭阵，哪里还有他们的活路？”

“原始于是联合弥勒与敖天，假传栖霞圣意，想法害了你。”

“哦！”杨炯轻舒了一口气，前世的自己不是那种邪恶之人，让他大大的放心了。

凤凰道：“良人有种，恶人有根。一些人天生就是邪恶坏胚，就算转世万次，一样改不了本。你两百万年间，良知不泯，永远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真是可喜可贺。”

虽然她是夸奖杨炯，但却认为人的好坏是天生，不管转世多少次，好人依旧是好人，坏人依旧是坏人。若兰有些不敢苟同。

她问道：“那有没有坏人变成好人，好人变成坏人的况呢？无量天尊对夫君有两次救命之恩，他应该是由坏变好了。”

凤凰道：“无量被原始与弥勒蒙蔽，不知道事真相。真要说来，他其实是一个好人，不存在变坏变好之说。”

杨炯反驳道：“前辈的意思是，人的好坏，自他出生之时就已经定型。后天的影响与教育已失去了意义？”

凤凰肯定的道：“后天的影响，只能让人在好与坏的程度上有所变化，不能从根本上去改变一个人的善恶。”

若兰不服气道：“那佛家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便是说坏人放弃心中恶念变成了善人。每一个世界中，都有浪子回头，洗心革面的故事。难道他们的转变都是假的？”

凤凰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是痴人说梦，弥勒哄世人罢了。既然拿起了屠刀，怎么又可能放下呢？”

“那些放下屠刀的人，都是迫于环境，不得已

才放下刀。他们手中放下，心中未必就放下了。但有机会，他们必然又会重拾屠刀。”

“善良之人，就算是一时为恶。冲动、醒悟过后，良知会唤醒他内心世界，他总会向着善良一面行去。所以看世人，要注意看他的本。不以他做了一两件善事，就认为他是善人。更不以他做了一两件恶事，就成了恶人。”

杨炯还要反驳，凤凰指着青鸳说道：“她的姨娘天生便是坏人，到了圣龙巢中就露出本，以食人为乐。青鸳是天生的善良之人，纵然周围无人教她向善，她也依然能保持一颗善良纯朴的心。”

这话有些道理，但有一定的局限。凤凰是仙界前辈，更是人类的庇护者。因为她五行主火的原因，向来善恶分明，在眼中除了好人就是坏人。

其实每一个人的好坏，与后天的成长有极大关系。诸天万界中，不乏好人变坏，坏人变好的例子。而且不同立场，好与坏的区分也不尽相同。已方认为的好人，在敌方眼中可能是万恶的坏人。杨炯尊重凤凰，暗使眼色，挡住了若兰的反驳意见。

他对凤凰深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