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后不远处的酒馆木门上,并顺利地撞碎了破旧的木门,飞到了酒馆之外。
白存孝却仅仅是向后退了5步,便稳住了身形。不过酒馆里的其他佣兵就惨了。怒爆与剑之残像所碰撞爆炸中心周围的木桌木椅基本全部报废。一些冲动的佣兵已经拔出了剑,纷纷指责道“谁允许你们在酒馆里用奴隶的?老子的一桌下酒菜都被你们搞砸了……”
“是唐昭宗大师允许我在酒馆内用攻击隶的。”
汤章威回到了门口说道。
“唐昭宗,那个老头?菜鸟,你以为你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这个酒馆幕后主事人的名字就能吓唬到我?”
“那么,可否赶来屋外一战?!”
汤章威也愤怒了,后退了几步,然后对着白存孝做了一个手势,其中的挑衅涵义不言而喻。
“菜鸟,你就应该被白存孝大爷砍成渣!”
看到了这个挑衅的手势,愤怒到了极点的白存孝几步就冲出了酒馆。
“什么时候我白存孝大爷连一个小菜鸟也收拾不了了?”
“什么时候连一个菜鸟佣兵也能挑衅我白存孝大爷了?”
“什么时候连我白存孝大爷做什么事都要菜鸟来管了!”
说着一堆意义不明的话,他冲到汤章威面前还有几步的距离,然后一跃而起对着汤章威当头砍下“顺劈斩!”
这次汤章威没有去格挡。
酒馆虽然位处艾尔贝塔的一个小角落里。但酒馆门口却有着很大的空间。而且在偏僻的角落里的打斗声根本传不到街道上去。
四周都有着很大空间的,他为什么要去格挡呢?
答案当然是躲避白存孝的攻击!
汤章威身手灵敏地左跳右闪,回避着白存孝的攻击,白存孝一次次挥舞着双手重剑,却一次次地都没有砍中。
几分钟后,白存孝终于把汤章威逼到了一个墙角。
气喘吁吁,做了很多无用功而体力急剧下降,白存孝手撑着剑,看着脸上同样挂满了汗,却呼吸平稳的汤章威,白存孝脸上的表情丰富复杂,有残酷,有不屑,有憎恶,有迷茫,有不可思议。
“菜鸟,该送你去见死神了!”
白存孝再次一挥剑,6道灰白色的剑之残影射向了汤章威。站在墙角旁的汤章威则冷静的一挥剑,4道黑色的剑之残像迎上了白存孝的6道剑之残像。
“分裂攻击!”
汤章威的4道剑之残像在半空中突然分裂为8道更细的剑之残像,与白存孝的6道剑之残像一一碰撞,碰撞所产生的魔力浪潮让白存孝闭起了双眼,但是当气浪过去之后,白存孝睁开眼睛,却没有发现墙角处汤章威的踪影。喊道一声“不好”,白存孝赶紧转身。
“别动。”一个黑红色的剑刃架在了白存孝的脖子旁边,只要他有所异动,锋利的剑刃就可以毫不犹豫的破开没有任何防护的脖子。
“你不敢杀我的对不对?你也不能杀我的对不对?杀了我你就是杀人犯了,要被治安部队抓起来判罪,所以你不敢杀我的对不对?”
白存孝充满恐惧的说道。
“汤章威的确不敢杀你,也不能杀你,但是我呢?”
老法师唐昭宗慢慢地从酒馆里走了出来,慢慢地犹如散步一般走到了白存孝面前,笑眯眯地打量着白存孝的脖子。
“但是我呢?虽然我好像也不敢在城里杀死你,但是我把你石化后扔到城外的森林深处去喂野兽呢?即使之后被人发现,也会被当做是死于魔物的袭击吧。至于酒馆里的人,我随便编个理由,比如说你出任务去了?还是说你自己决定离开这个城市?你觉得他们会怀疑我,或者说他们敢质疑我么?”
老法师唐昭宗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虽然也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言语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让白存孝和汤